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其他人如同自己在對一個議題進行討論/溝通的時候,因為彼此對議題抱持著的立場、態度、想法、感受都不一樣,只能根據自己心智的角度來進行表達/感知,而不能以對全體最大的利益來進行溝通/討論。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其他人如同自己與文字是分離的,所以對於同一句話/同一篇文章的解讀/翻譯/感知都不一樣,根據每個人各自對文字相關的記憶、思想、信念、圖像、能量來解讀,而造成雞同鴨講的溝通。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在和別人進行雞同鴨講的溝通時,體驗到了沮喪/無力感的情緒,認為怎麼會這樣?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在和別人進行雞同鴨講的溝通時,會想要證明自己是對的,如同自己對文字的定義是對的,如同自己的記憶、思想、信念、圖像、能量體驗是對的/真的,而沉在在心智中進行溝通。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在和別人進行雞同鴨講的溝通時,會極力的想表達自己的看法/觀點,但是仍然無法與對方取得交集,而造成爭吵/辯論,並觸發憤怒的情緒。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將溝通作為一種競爭/比較,來取得優越感的方式。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緊抓著"小時候和父母溝通時,彼此爭得面紅耳赤的,最後父母利用權威命令我服從他們,而讓我感到無力感/委屈/憤怒"的記憶不放。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根據"小時候和父母溝通"的記憶,來形成我在溝通時,感覺到如果對方是比我優越的,我會沉默不表達,認為說了也沒用,並且累積著委屈/憤怒的情緒。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根據"小時候和父母溝通"的記憶,來形成我在溝通時,感覺到如果我是比對方優越的,我會極力的想證明自己是對的,想要勝過對方。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根據"小時候和父母溝通"的記憶,來形成我在溝通時,因為在意別人的眼光,因為害怕說錯,而常常會沉默不表達。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對於壓抑自己的表達,沒有允許自己誠實的表達自己時,會感到生氣,進而自我批判/否定,而又體驗到了沮喪/無力感。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將溝通與沮喪/無力感/委屈/憤怒連結在一起。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透過心智意識系統來進行溝通,而使自己與溝通分離了。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定義雞同鴨講的溝通是錯的/不好的/負面的,所以會認為這是溝通的鴻溝/障礙,而沒有了解到這是我一直接受和允許的,現在我可以藉由和別人雞同鴨講的溝通,了解我(在文字上)接受和允許了什麼樣的分離,對這些分離進行自己寬恕停止它們,並且讓自己作為活著的文字,與文字一體平等。
我承諾自己當我在溝通時,如果感覺到對方是比我優越的,而我又開始沉默不表達時,我停止,回到身體呼吸。
我承諾自己當我在溝通時,如果感覺到我是比對方優越的,而我又開始想證明自己是對的,想要勝過對方時,我停止,回到身體呼吸。
我承諾自己當我在溝通時,因為在意別人的眼光,因為害怕說錯,而我又開始沉默不表達時,我停止,回到身體呼吸。
我承諾自己當因為壓抑自己的表達而感到生氣時,我停止,回到身體呼吸,不繼續被情緒驅動進行自我批判/否定,進而體驗沮喪/無力感/更多的情緒。
我了解到當這些模式啟動時,我只是陷在心智中強化這些模式,強化分裂,對於溝通沒有幫助,對於幫助自己回歸一體平等沒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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