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常和別人互動時/email回信時,常常會習慣性的說謝謝,似乎不說就會覺得怪怪的。
跟別人說‘謝謝’對我而言是一個自動化執行的模式,因為從小父母/學校/社會/宗教就是這樣教導的。
例如現在家中,當大人給姪子東西或者幫他做一件事時,大人會教他就要說’謝謝’,這樣才是有禮貌的好小孩。有時候我帶姪子時,在我認為是單純的在互動過程中,他沒有照著’有禮貌的模式’說謝謝,我也認為他沒有必要說謝謝,但被我爸爸看見時,我會因此被爸爸要求必須要教導小孩子有禮貌。
有一次姪子跟一群小朋友在玩時,被其他小孩’命令’去拿一個玩具過來,姪子立即回應:’好~謝謝’,這個謝謝並不代表真的感謝或者有任何的意義,而只是一個自動化的反應。
這種被教育成的'有禮貌性格',說謝謝已經變成了一種制式化的反應模式,可以符合社會的禮貌規範,讓我們可以在社會的價值觀中生存,而不是生命作為活著的字語在表達自己的感謝。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被教育成要把’請/謝謝/對不起’這類的字語掛在嘴邊,因為這樣子就是有禮貌,就可以被社會接受,可以在社會生存。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根據父母/學校/社會/宗教的教導,和觀察別人的表達/自己的記憶/經驗,而形成了’有禮貌的性格',相信有禮貌是好的/對的/正面的。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將謝謝與好的/對的/正面的連結在一起。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為了被別人接受,為了在社會生存,而選擇作一個有禮貌的人,常把謝謝掛在嘴邊。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為了在和別人的互動中體驗正面能量,而選擇作一個有禮貌的人,常把謝謝掛在嘴邊。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將說謝謝作為操控別人來滿足我正面能量體驗/確保個人利益或生存的手段,而不是真正的感激別人如同我自己。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認為跟別人說謝謝是必要的/理所當然的,如果不說就會覺得怪怪的,有一股不得不說的動力。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根據有禮貌的性格來定義自己,而害怕失去這個自我定義,如同害怕死亡。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將失去有禮貌性的性格與恐懼連結在一起,所以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恐懼恐懼本身。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將跟別人說謝謝成為一種自動化/程式化的模式,每當我透好有禮貌的性格向別人說謝謝時,我已經失去了指導原則/自主權,而屈從於性格/心智意識系統的指揮。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擔心/害怕如果我不說謝謝如同沒有禮貌,別人會給予我負面的評價/回應,而使我體驗到負面能量或者影響到我的生存。所以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自己害怕體驗到負面能量/害怕不能生存。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害怕別人對我的看法,害怕我不能符合別人/社會的價值觀,而造成我體驗到負面能量或影響到我的生存。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將不說謝謝/沒有禮貌/別人對我的看法/不能符合別人或社會的價值觀/負面能量/不能生存,與恐懼連結在一起。所以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恐懼恐懼本身。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沒有覺察到每當我在說謝謝時,背後的動力是恐懼 - 害怕體驗到負面能量/害怕不能生存如同害怕死亡,而不是我作為活著的字語在表達對別人如同自己的感謝。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沒有看到我認為所謂有禮貌的行為,其實背後隱藏的是恐懼,我與別人是分離的,我害怕被別人傷害,所以我透過說謝謝可以保護我自己。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沒有看到我在說謝謝時,是在謝謝別人支持我作為心智意識系統,而不是謝謝別人支持我作為一體平等的生命。
我承諾自己去覺察在和別人互動/寫email的過程中,我如果想要執行有禮貌的性格而說謝謝時,我停止,回到身體呼吸,並且作為自己的主導原則運用常識來看看我此時需不需要說謝謝。
我承諾自己停止利用說謝謝來操控別人來滿足我正面能量體驗,或者保護自己避免別人造成的負面能量體驗。
我承諾自己如果已經習慣的執行有禮貌的性格而向別人說謝謝時,我去了解自己除了想要正面能量體驗/確保自己的利益或生存,或害怕負面能量體驗/害怕不能生存之外,是否還有隱藏的心智結構/能量,並且進行自我寬恕。
我承諾自己致力於將說謝謝作為表達自己對別人如同自己支持一體平等的生命/對全體生命最好的表達,而不是謝謝別人支持我/我們維持在社會價值觀之中,作為心智意識系統的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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