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家庭的關係,尤其是與爸爸的關係非常大的影響到我在這個世界的體驗、我與世界的關係。最近因為要照護開刀的爸爸而搬回家住一陣子,每天很大量的’家庭業力’在發生讓我體驗,趁這個機會好好的面對並做個清理。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根深蒂固的擔心/害怕和爸爸起衝突,並且擴大為擔心/害怕和別人起衝突。而我現在了解到外在的衝突是在向我顯示內在衝突的存在,所以我是在害怕自己的內在衝突,如同我在害怕自己。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將和爸爸起衝突、和別人起衝突、自己的內在衝突,與害怕連結在一起,所以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害怕害怕本身。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根據以前和爸爸起衝突的記憶,而認為起衝突彼此都會很生氣/很受傷,然後造成冷戰/隔閡,而這種體驗很難受,所以我企圖透過避免衝突,來避免再次體驗這樣的情況。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企圖透過避免外在衝突,來避免負面能量體驗,卻沒有看到我無法免除內在衝突,所以仍然得體驗負面能量,除非我為自己的體驗負起責任而站起來停止內在衝突,並指導我自己的體驗向一體平等/對全體生命最好的原則校準。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擔心/害怕如果表達跟爸爸不同的意見會造成與爸爸的衝突,而沒有看到我已經認為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並執著於我的價值觀是對的而爸爸的價值觀是錯的。而對與錯是同時存在的二極性,當我允許了對的,錯的同時就存在,所以這兩者都是我自己,那麼我與爸爸因為意見不同而形成的衝突,其實是我內在對與錯的衝突的反映。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將’表達與爸爸不同的意見’與’和爸爸衝突’與'擔心/害怕'連結在一起。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害怕因為表達自己的意見而與爸爸/別人發生衝突,所以企圖壓抑自己的表達/迴避直接的溝通/保持距離來避免可能的衝突發生,而沒有看到我所維持的表面和平其背後是恐懼。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沒有了解到表達自己是很正常的事情,表達與別人不同的意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而這之中並不需要情緒/能量參與在其中,我可以作為主導原則表達自己,當我觀察到表達的後果我並不喜歡的話,那麼我可以修正自己的表達向一體平等/對全體最大獲益校準。
當擔心/害怕和爸爸或別人起衝突時,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我了解到當我害怕與一個外在對象起衝突時,我其實是把自己內在的衝突投射到他身上,所以我擔心/害怕與他起衝突,其實是在擔心/害怕/逃避面對我的內在衝突。
我了解到當我用壓抑/迴避溝通/保持距離的方式來避免衝突的發生時,我與自己的本質保持著距離,我其實是在壓抑/迴避去面對內在的恐懼卻期盼著世界和平,然而我現在了解到外在的世界是我內在世界的反映。
我了解到我一直擔心/害怕因為和別人的意見不同而發生衝突,而這其中我必定認為我的意見是對的,別人也認為他的意見是對的,但都認為對方的意見是錯的,而我現在了解到與別人意見不同而發生的衝突,是我自己內在對與錯的衝突的反映,所以我有能力和責任來停止/改變自己的體驗。
我了解到我過去相信/認為避免與別人發生衝突就可以避免我不想體驗的負面能量,卻沒有自我誠實的看到當我內在存在衝突時,我仍然得體驗負面能量,除非我為自己的體驗負起責任而站起來停止內在衝突,並指導我自己的體驗向一體平等/對全體生命最好的原則校準。
我現在了解到表達自己是很正常的事情,表達與別人不同的意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而這之中並不需要情緒/能量參與在其中,我可以作為主導原則誠實/詳細的表達自己,當我觀察到表達的後果我並不喜歡的話,那麼我可以修正自己的表達向一體平等/對全體最大獲益校準。
我承諾自己不被情緒驅動而壓抑自己的表達/迴避直接的溝通/和對方保持距離,而是確保自己在呼吸中,我是穩定的,然後作為主導原則去直接/誠實/清楚的表達自己/和對方溝通,並且觀察溝通的後果,繼續透過寫作、自我寬恕、自我修正來向一體平等/對全體最大獲益校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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