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給小狗樂樂吃肉和蛋,牠吃完時想替牠擦嘴巴,女朋友在擦時被牠低吼、吠、咬了一下,隔了一會換我擦時,又被牠低吼、吠了一聲,造成我們都不敢給牠擦嘴了。
同樣的模式又上演:這個情境觸發了我恐懼的反應,然後生氣的情緒,然後我對牠表現得冷漠的。
後來,有覺察到這個模式之後,我允許自己停止,回到呼吸,然後進行書寫、自我寬恕。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在替樂樂擦嘴時,牠對我低吼、吠的情境,觸發了我害怕被牠咬/傷害的恐懼,進而觸發我生氣的情緒,而又因此對他冷漠/不理不睬。
因此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被這套模式影響/控制/指揮。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在被樂樂低吼、吠時,觸發我身體胸口/後背打冷顫/緊張的能量反應。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害怕被樂樂咬。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害怕被動物咬/攻擊。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害怕發生衝突。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害怕發生意外事件。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害怕心裡受傷和心裡受傷的痛。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害怕身體受傷和身體受傷的痛。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相信我是可以被傷害的/受傷的/死亡的,並且透過與眾人有相同的信念,而實體化可以被傷害/受傷/死亡的體驗。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相信我與整體是分離的,所以我必須保護自己的存在,並且害怕被與我分離的其他對相傷害/攻擊。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為了維持自己的生存,獲得正面能量的體驗,而傷害/攻擊與我本是一體平等的其他人,如同傷害/攻擊我自己。
而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害怕別人也用為了維持自己的生存,獲得正面能量的體驗,而傷害/攻擊我。
因此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相信為了個人利益/生存/獲得正面能量,而必須傷害/攻擊與我分離的其他人,而事實上是在傷害/攻擊整體如同我自己,如內如外的展現在我內在的體驗與物質世界中。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將害怕被傷害的恐懼,害怕被傷害的痛的恐懼,投射/實體化到樂樂的身上。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將怒氣投射/發洩到樂樂的身上。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參與如果被樂樂咬,我要用力的打牠/踹牠的想像,並且將這個想像與怒氣連結在一起。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在被別人強迫做我不喜歡的事情時,會感到生氣,並且用行動恐嚇/傷害/攻擊對方。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被外來的力量壓制/壓抑/控制時,會感到委屈/憤怒,而想反抗或者逃避這股力量。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將控制/壓制/壓抑,與委屈/憤怒連結在一起。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緊抓著”青春期時和媽媽吵架,被媽媽用權威壓制,造成我感到委屈/憤怒”的記憶不放。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緊抓著”在成長過程中,被父母用權威管教/壓制/控制,造成我感到委屈/憤怒”的記憶不放。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緊抓著"國小時和常和某個同學打架,因為我個頭比較小,總是打輸然後留下委屈的眼淚"的記憶不放。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討厭骯髒/臭味,定義骯髒/臭味是不好的/負面的。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當樂樂身體髒了/有臭味了,就不想讓牠上我們的床,因為床應該要是乾淨的/香的。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骯髒&乾淨、香&臭的二元性存在。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想要控制/維持樂樂是乾淨的/香的,這樣我才能控制/維持我的床是乾淨的/香的。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因為想要控制樂樂是乾淨的/香的,所以遛狗後要替牠擦拭清洗,吃完油膩的食物後要替牠擦嘴巴。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只想要體驗好的/正面的/光明的,而排斥、害怕體驗壞的/負面的/黑暗的,而這兩極都存在我之內,並且如其上如其下、如其內如其外的實體化到這個世界上來。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不肯放下”我要乾淨的/香的”這個想法/信念。
我承諾自己當我在靠近樂樂/已經和樂樂在互動,心裡觸發了害怕被牠咬的恐懼時,我停止,呼吸,確保內在沒有能量/想法/畫面/記憶的移動時,我再指揮自己去進行和樂樂的接觸/互動。
我承諾自己當我被樂樂低吼、吠、攻擊時,我離開牠,並且在這裡呼吸,不允許自己參與生氣/冷漠相關的能量、想法、行動。
我承諾自己透過書寫、自我寬恕、自我修正,繼續了解/停止我內在接受、允許了甚麼東西,而實體化跟樂樂相處時的摩擦/衝突。
我允許自己了解到,參與摩擦/衝突時的任何反應,都會將我持續的困在同樣的模式中,樂樂只是我反映我內在的一面鏡子,我必須為停止自己的分裂負起責任。
我承諾自己持續透過書寫、自我寬恕、自我修正、呼吸,來停止有關控制、權威、對&錯、生氣、害怕被傷害/攻擊的恐懼……等重覆在體驗的模式,直到這些模式不再出現在生活的各個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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