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心存希望也在我的世界中到處都是,像是人民總是希望著政府/總統為自己的生活體驗來負責任,帶給人民好生活。
我發現到透過心存"希望",我將自己的力量、信心、信任放置到一個與我分離的來源上面,期待這個分離的來源可以幫助我改變現在的體驗或帶給我美好的體驗,而放棄了自己的力量與責任,如同認為自己是無力的、無奈的、無辜的。
當我參與"希望"時,我對現在這裡的體驗是不夠滿意的,而在心智的中建構了一幅美好的圖像,期待/等待著未來那幅圖像可以實現。但是我沒有看到我是在透過"希望"來逃避現在這裡發生的事情/體驗,而選擇透過在心智中產生一絲希望,讓我可以馬上體驗到希望所帶來的正面能量,讓我現在的感覺好一些。
但是在體驗希望所帶來的正面能量的同時,我過去一直沒有注意到我會害怕那個希望無法真的實現,對於能不能實現充滿了不確定感,有時候也會由於那幅"希望"的圖像與現在這裡的體驗差距太大了,而對於要去實現那個希望感到有壓力或無力感。
同樣的我對於現在在這裡的體驗也感到害怕跟不確定而想要逃離,企圖抓著"希望"如同一根救命的繩子帶我離開在現實生活的體驗。
但我總是太專注在"希望"所帶來的正面能量上了,而忽略了"希望"同時所帶來的那些負面能量,和我所賦予現實世界這裡的負面能量體驗。
說到"希望",我的心智中會立即浮現一幅光明燦爛的圖像,和明亮的、美好的、寬闊的、輕鬆的、平靜的感覺。和背後很細微的、被我忽略/壓抑的恐懼、不確定感、無力感、壓力感。
所以"希望"這個詞彙是我心智中的一個二元性結構,連結著圖像、定義、概念、與能量,與我是分離的,不是等同於我、與我一體平等的表現。
當我心存"希望"時,我就如同投入了心智的能量體驗之中,並且創造/實體化了心智的二元性虛幻世界,而不在每一刻活在現實物質世界這裡。我在希望中等待、拖延希望實現,而不是立刻實際的行動去實現希望。我透過"希望"而放棄了自己的力量與責任,而不是每一刻站起來指導/改變自己的體驗。
現在我了解到當我與"希望"這個字彙是分離的時候,只要我存在希望,那麼我就是支持心智意識系統而非生命。而這樣的希望只能短暫的帶給我正面能量體驗,但無法改變本質上我是誰,無法停止我所接受和允許的恐懼與分裂。當我接受和允許了希望存在,那麼我將一直活在"投射希望"的模式中,而不是實際的/立刻的/身體力行的去實踐我所希望的。
所以要將"希望"作為與我一體平等的表現,必須每一刻都站起來指導自己的體驗,對自己的體驗負起完全的責任,去實際的實踐自己的希望,當中不接受也不允許任何二元性的能量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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