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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諾自己當面對一個人/情境時,如果我在心智中浮現了我比他優越/卑微,或者我比他強勢/弱勢,或者我比他有自信/沒自信...這些不平等的想法或能量反應時,我不參與或抗拒想法、能量反應,而是回到呼吸。
我了解到這些二元性的不平等不是生命真實的樣貌,如同所有的生命出生時並不攜帶著這些不平等的價值觀,而是後天被教育、學習而來的。當我們學習到的知識不是以一體平等如同對全體生命最有利益為原則時,那麼這樣的知識將會為自己/其他生命/全體生命帶來受苦的後果,例如父母自認為愛小孩,並且也用身教、言教傳承了小孩什麼是父母的愛,但是這份愛沒有將全體生命納入平等的考慮時,那麼這樣的愛將是分裂的、不平等的、有侷限的,如同這樣的愛只能滿足自己的利益,同時得犧牲、忽視其他人的利益。
就像以霸凌作為例子,在日常生活父母和小孩互動的過程中,當小孩的表達與父母衝突或讓父母不滿意時,父母企圖以權威強迫小孩來符合自己的期望、想法、價值觀,因為父母相信這麼做是愛小孩。而沒有了解到在這個過程中,父母不知不覺的將強勢&弱勢、霸凌者&被霸凌者的心智結構安裝進了小孩的心智中,造成小孩子也漸漸的學會這樣思考和行動 - 濫用權威的強勢者或弱勢者,進而造成自己的小孩可能有一天在現實生活中成為去霸凌別人或者被霸凌的人。而這就是當父母只站在自己的立場表達愛時,如同只為了滿足自我利益而表達愛時所造成的痛苦後果。
我承諾自己當面對一個人,而我不自主的認為他是比我有權利/地位/力量的權威人物時,
和/或我在面對他時感到緊張、焦慮、恐懼、自卑、生氣,有意見卻不敢表達時,
和/或"這時候不論怎麼說或怎麼做都沒有用”的想法出現時,
和/或我開始使用冷漠的態度在面對這個人時,
我了解到這時候我準備/已經進入了習慣性的冷漠模式,所以我停止繼續參與習慣性的心智和行為模式,而回到呼吸,透過呼吸將自己從心智中帶回現實物質世界這裡,然後在穩定中再去表達自己/和對方互動。
我了解到權威只是我根據自己的記憶/經驗所創造出來的一個心智結構,而當我將權威這個角色投射到別人身上時,我與他分離了,並且我放棄了自己的力量,將力量交付給心智意識系統/權威人物。
我承諾自己當我在用冷漠的態度在面對別人/世界時,我支持自己自我誠實的去看到我的心智中正在發生什麼事情 - 例如有什麼想法、情緒、記憶出現,或我的身體/行為有什麼改變,事後並透過寫作、自我寬恕去做更深入的了解相關的心智結構,釋放這些心智結構,並且做出承諾改變自己。
我了解到當冷漠正在運作時,我其實是在用冷漠在壓抑、逃避、忽視此刻內在或外在正在發生的某些東西,企圖讓自己無感,而不是去觀察、了解此時此刻有什麼正在這裡發生,我為什接受和允許這些東西存在我裡面而不去改變它?
我承諾自己當我企圖利用冷漠來對某人表達我對他的不滿意或生氣時,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我承諾自己當看到某個人表現出冷漠的態度,而我自動的認為他是在對我不滿意、生氣時,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我了解到此時我正透過心智/記憶/經驗在表達自己或者是解讀別人的表達,而沒有在這一刻在呼吸中主導自己的表達,或和對方進行實際的溝通,來釐清事實而非猜測。
我承諾自己當我在面對某個人/情境,又再一次的以冷漠的模式來應對時,事後我不對自己進行自我批判,而是透過這次失敗的機會,透過寫作、自我寬恕更深入的了解自己,然後承諾自己做出改變,直到冷漠這一個部分的心智模式/結構不再控制/影響我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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