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與一個靈性、宗教領域的老朋友A在談話,內容圍繞著靈性、宗教、Desteni的範疇。
談話的過程中,遇到了觀念/意見不一致的情況,於是我們雙方忙著陳述自己的觀念/意見,也各自堅持自己的觀念/意見,聊著聊著火氣就起來了,而談話就變成了爭論。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將我所走過"Desteni的進程"或者"重新定義文字的過程"連結到"好的/對的/正面的/優越的"能量上面,沒有看到如此一來我仍然是在玩心智中的二元性遊戲,而不是實際在實踐一體平等和對雙方/全體最好的原則。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即使透過自我寬恕去解構一個文字的舊定義,並且根據一體平等和對雙方/全體最好的原則來重新賦予文字新定義,卻仍然習慣性的/在無意識間賦予了這個新定義"正面的/好的/對的/優越的"能量,而導致我仍然透過文字的新定義來替自己的各種性格/人格/整個心智意識系統充電,仍然繼續作為心智中的性格/人格在使用這些文字,而不是我主導自己去活出這些文字,去表現這些文字如同我自己,無法有效的活出新定義。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即使解構並且重建了我在參與宗教、靈性時期的許多文字,卻在無意識中將宗教、靈性相關文字的舊定義視為是"負面的/不好的/錯的”,造成了我與這些舊文字定義是對立/對抗/分離的。
我寬恕自己接受和允許了自己沒有了解到關於一個文字,不論是我以前在用的舊定義,或者是我重新賦予的新定義,目前都是我心智結構中的一部分,所以當我與舊定義對立時,我其實是在跟自己對立。如同我仍然接受和允許了自己作為碎塊的自己與自己在互相衝突、競爭,如同我本質中這部分的分離仍然沒有被看清楚和沒有被改變過。
我承諾自己幫助我自己在每次與別人的談話中看到(尤其是有關宗教、靈性、Desteni的議題),我眼前的這個對像其實是我本質的反映,其實就是我自己,當我認為對方的表達是錯的/不好的/負面的時候,如同當我執著於什麼是對的/好的/正面的時候,我已經接受和允許了自己根據某些價值觀、意見、想法在自我定義了,此時我與對方/與自己是分離與不平等的,同時我正接受和允許了自己作為心智意識系統在運作,而心智中出現的想法、能量反應正是我與自己分離的部分。
我了解到當我在和別人的談話中開始進入對錯輸贏的爭辯時,我和對方之間就產生一個問題了,此時我說的任何文字話語都將是支持心智意識系統如同是支持自我的立場/自我利益的,如同我企圖透過辯贏對方來作為問題的解答,然而無意識的被心智意識系統控制/影響正是問題的根源,所以此時找出來的解答也只是掩蓋問題的暫時性解答而已。
所以我主導自己先停止繼續參與心智的運作,並透過呼吸把自己帶回物質實像這裡,讓自己的心智和身體平靜下來,從心智的控制中拿回主導權,這比說任何的道理、爭辯或是獲得勝利還更重要,我可以等待自己完全的平靜和穩定後再主導自己繼續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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