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來源 |
一個文字會與其它的文字互相連結,我發覺到當一個文字與其連結的文字越多,就越不容易活出賦予這個文字的新定義,因為其它有連結的文字也需要淨化。
像是對、錯、好、壞、輸、贏,這些是每個人每天生活都會用到的文字,我們說這些文字,活出這些文字,用這些文字作為基礎建構了社會/世界系統,也教育自己的下一代這些文字。
我現在五歲的小侄子每日在看的卡通、在玩的遊戲,一定有關誰是好人/誰是壞人?誰贏/誰輸?
所以我就用他聽得懂的話,跟他說了目前我對這些文字的定義,例如我說:當你跟別人在玩遊戲時,如果只有你贏了覺得很開心,但是有人卻受傷了、或者因為輸了然後覺得難過/生氣,那這樣子在玩遊戲的所有人其實都輸了;如果在玩遊戲的所有人不論輸贏,都玩得很開心,那這樣子全部的人都是贏家。
學習能力很強的侄子在聽過一兩次之後,跟我玩遊戲時就開始用我教他的觀念在玩了。
反觀自己,雖然這是我教侄子的文字定義,但是在實際生活中我自己仍然無法有效的活出我所重新定義過的文字,很多時候仍習慣性的用舊有的二元性定義來表達自己。最近就發生了跟朋友爭論對錯輸贏的事件。
我在過去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參與了宗教和靈性領域,所以在其中有不少朋友,跟這些朋友們有相同/類似的話語、觀念、認知、信仰、文字定義。
後來我開始行走重新定義文字的過程,經過一段時間後,跟那些宗教、靈性朋友交談時,開始出現溝通困難的情況,就是我認為自己看到了朋友字詞言語中的矛盾之處,而想嘗試著將自己的理解告訴對方,然而由於我們彼此對文字的定義已經很有大的差異了,而我又沒有讓對方知道我對文字現在的定義是什麼?於是對方常常容易聽不懂我在說什麼,也常常說著說著,就開始進入了爭論/辯論的情況了。
在這之中,我發覺到自己在重新定義過文字後,雖然文字的定義是向一體平等和對全體/雙方最有利的原則做校準的,但仍然會習慣性的賦予這個新定義"對的/正面的"能量,而對於舊定義或不符合新定義的則賦予"錯的/負面的"能量。於是習慣性的/在無意識中,我仍然沿用二元性的對立模式,而不是真正的實踐一體平等/對雙方或全體最好的原則。
於是,我只能繼續透過生活中每一次應用新文字定義的失敗經驗,再來了解我內在還有什麼地方沒看清楚/還沒看到/還接受和允許了什麼,然後再次的寬恕和重新定義/修正這些部分,並且繼續在生活中實踐,直到這個文字完全被淨化並且活出來為止。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